拍得好!第七張是哪條路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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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游快樂 |
韓成學是好人吧 |
另 近日,邯鄲未成年人校園霸凌兇殺一事已成熱門,令人扼腕嘆息。但校長支支吾吾,不說公道話,否認校園霸凌。其實校園霸凌一直都有,或輕或重,班主任、校長心知肚明,擔不起立德樹人的使命,放任自流甚至推波助瀾,難脫干系。 遙想50余年前,我在西安市20中學讀書,隔三差五被班主任譚德荊老師組織班上同學們批判,導致大家歧視而一度沒人跟我說話,視我如同異類,這種情緒持續(xù)幾十年之久,個別老同學一直延續(xù)到今日。當然,當年我飽受校園霸凌,時不時遭受欺負,一直到畢業(yè)前夕的1973年歲末,都十七八歲了還有人在樓梯上照例沖我吐唾沫。我一直覺得,那幫人一直缺一個致歉。 因?qū)戇^反標和家庭成份高,屢遭到高年級同學謾罵毆打,被同班同學人扔磚頭扔土塊吐唾沫撕作業(yè)。當時我們班教室在4樓上。 1973年冬天,有次我從3樓上4樓時,覺得上面好像滴水了,一摸頭發(fā)濕的。覺得很奇怪。所以第二天我從3樓上4樓時多了個心眼。剛上樓梯就抬頭往上看。 結果被我看見4樓的護欄處,我們班的班長朱永安。抿嘴向我呲唾沫。看到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。猝不及防討好一笑翻身就跑。我非常惱火,多年所受的欺辱和不公正待遇好像爆發(fā)了,這件事不是頭一次,一貫如此,只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而已。聯(lián)想到他當面人五人六一貫作為我怒不可遏。立即追過去沖進教室。然后劈胸揪住他領子,把他從座位上隔著桌子拉出來。左右開弓,打了他倆響亮的耳光。 正在撕扯中也就那么寸,湊巧左傾的班主任譚德荊老師走進教室,然后他像個委屈而撒潑的婆娘一樣哇哇大哭,然后班主任一看他滿臉漲紅有手印大怒,怒不可遏,一拍講臺照例開會要我做檢討,大家發(fā)言來批判我,怒斥我,群起攻之。當年我很蔑視朱永安,曾期末考試6門功課不及格。優(yōu)點就是會巴結班主任而已。立即組織全班同學開會批判我。那年我們17歲了。其過程前文曾敘。 像這種班級批判會,我是屢經(jīng)沙場。最先踴躍發(fā)言的人一般是姚長生和韓小棉。然后零零碎碎有些人。接到班干部的授意,也三三兩兩站起來發(fā)言。當時楊建弟、王虹斜覷著我說,再怎么著也不能動手打人。動手打人非常惡劣的,是流氓習氣。要文斗不要武斗。頗具煽風點火意味。我氣壞了。當時想,我們班真是一個是非顛倒,不辨黑白的班集體,一絲一毫道理也不講。 當年同學們柿子撿軟的捏,而當年我可能就是班上最軟的那個柿子。當年他們隔三差五開會批判我,撕我作業(yè)本、背后扔土疙瘩砸我,類似欺負我之事不勝枚舉。批斗會經(jīng)常是周三的下午。周三下午都是自習課。 當然,畢業(yè)之后我以德報怨,待班主任譚德荊老師很好,屢次來我家飲酒敘舊,夏天脫個光膀子。我曾幫他過生日,借錢給他到死都沒還。其病重臨死前夕我還和韓成學去看望他。他說,當年他只是想表現(xiàn)進步,一門心思想入黨,寫申請寫思想?yún)R報寫了1尺多厚,臨了還是沒入成。令我頗感意外的是,自從打過朱永安后,班級和年級里一些囂張的同學忽然變得和氣了,一反常態(tài)變得見面寒暄了有討好的笑貌了。當然個別不友好者遭到我粗暴家訪。福爾摩斯說,正義得不到伸張,純粹的復仇就成了唯一的正義。 幾年前韓小棉微信我:老同學好。時光悄悄過去,回頭看看已到了半百年紀。風風雨雨這輩子所看到的和經(jīng)歷過的,已教會了我們怎么做人?如何處事?少時的優(yōu)秀生固然很好,但差生也未必前途渺茫,關鍵是人要立志,沒有大志也得立小志。咱班的優(yōu)秀生有幾個出彩的?少之甚少。當年的學霸也有沒進大學之門深造至今平平?;畹嚼蠈W到老,更要明白到老。多讀書更要會讀書。教育的目的是先把人做好,多看別人的優(yōu)點,不嘲弄不詆毀,更不去抹黑抹灰,多些包容和誠意。今生能相遇相知都是緣分,同學一場的情份彼此應多關照和尊重。老同學,人這輩子真不容易,放下所有的不愉快,那些過去的煩心事兒能忘記就忘記,沒有什么過不去。余生呢,做些自己喜歡的力所能及的,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事情。保管好自己身體,簡單輕松愉快的生活,健健康康的生活就是幸福。我的一點感悟和想法,還望老同學見諒。人生的道路上,我們不妨可以應用數(shù)學中常用的加減乘除法。好事兒就用加法和乘法,對不痛快的事則用減法或除法。扔掉包袱,前行的路會輕松很多,人生中也會有豁然開朗驚喜連連的感受。就聊到這兒東拉西扯總想讓你明白些,請多多包容理解。 說明一點,她可能是摘錄的。我們年近七旬,早過了半百十幾年了都。抹黑抹灰措辭不妥,本身就是黑的灰的談何抹。我之所以保持跟她的聯(lián)系,是因她和姚長生是發(fā)小和以前的質(zhì)樸、受人利用。但是很多觀念其實也扭轉不了,比方她贊成中國人集體失憶,相當于贊成中國人集體失明,也等于贊成中國人集體失道。 我說過,實際上當年對我批判最兇的人,發(fā)言最積極者有韓小棉和姚長生。我自始至終沒怪過此二人,相反現(xiàn)在跟姚長生關系甚好。倘如此說道我肯定會改變對她的看法。 當然,當年校園霸凌之事持續(xù)數(shù)年之久,一直在發(fā)酵。臨到畢業(yè)前夕,張一兵還很囂張,比如騙我家一書包珍藏的書撕開做手紙,任意欺凌辱罵弱小,給周永安頭上撒尿等等。前文曾敘。當年誰念過哪怕一絲一毫發(fā)小舊情?我常想,我們不做史盲。老都老了被侮辱余被傷害著連句實話都不敢說嗎?何況那幫缺德者人江山易改稟性難移,沒絲毫態(tài)度。正如人所說的壞人變老了。往事歷歷在目,并不如煙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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